“我和瓷瓷同年。”
“这样。”盛鹤若有所思的点头,随后偏头对沈听瓷说道,“听瓷,以后你要是找男友,记得找比自己大一些的,虽说我这样有些年龄歧视啊,但是男生年纪大一些,会疼人,也没这么幼稚。”
实际二十四岁,心里年纪只有十七岁的宋宴辞顿时就感觉自己又被盛鹤给内涵到。
宋宴辞正要开口时,一只沾着点点水汽的手从旁边挪过来,按在了宋宴辞的手背上。
黑暗里,宋宴辞还未出口的话,重新被他给咽回去,他反客为主,将沈听瓷的手给握住。
“盛老师,子非鱼,焉知鱼乐。”
盛鹤眉眼含笑地朝宋宴辞看去,可是这人却一反常态没有看他,而是垂着眼,嘴角带着笑,好像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珍宝一般。
他哂笑一下,没有再说话。
电影的前奏响起,悲壮的一幕逐渐拉开它的帷幕。
沈听瓷几乎是立即就沉浸进去。
宋宴辞对电影还好,一边抽空看,一边玩着沈听瓷的手。
他想,他应该是讨厌沈听瓷的。
他很讨厌这种被人包办婚姻的桎梏。
可是真的当沈听瓷如愿不缠着他,甚至是想要毁他们之间婚约时,他却又开始不乐意,甚至是看见她和另一个男人站在一起说笑,他都感觉自己心中好像五味陈杂,十分不得劲。
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。
但他知道,野兽尚且都知道捍卫自己的地盘,何况,如今沈听瓷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。
手掌中的这只手软若无骨,他玩了一会儿后,便将自己的手张开,从她指缝间握进去。
十指相扣。
好像,这感觉还算不错。
就是,没有让他讨厌的人就好了。宋宴辞想道。
电影结束,已经是两个半小时后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