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艰难地从地上，撑着身子，维持那脆弱的平衡。
“应该勉强击退她了，一只橙色级别的收容物，未免太过恐怖了。”
韩杰感叹，并为自己的大胆感到惊险——先是尝试直接吸收收容物的能量，又用协议书增强自己的吸引力，抵消自己体内的能量，防止被撑爆。
一切的一切，都走在刀剑之上。
韩杰额头冒汗。
“下次，不能再这样，其他人是次要的。”他如是说道。
他先把头顶王冠收起，把王冠的协议书放入胸兜。
拾起地上的泛黄的纸卷，它吸满了能量，每一个字符都在闪烁微光。
“不可思议。”
韩杰感叹道。
一张破旧的纸，竟给他一种神奇的感觉。
他一个念头后，纸卷化作一张纯白面具。
面具表面有一层光滑外表皮，像极了以前中学时期，见到的一些带有欧洲工艺的面具。
“要不试试效果？”
抱有好奇。
捧着面具。
韩杰戴上。
短暂呼吸后，面具像外骨骼似的，附着在脸上，顿时感觉脸上长出另一张脸。
无数肉瘤疯狂生长。
韩杰总感觉明白什么，他回头，望向桌子前已经碎裂的镜子，依稀窥见几分容貌。
他一个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