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字,驳回了云想想的想法。
顿时,云想想幽怨了,她撅着嘴更加不满,“我不,我就想吃肉,都吃了一天的粥了,没胃口。”
话刚落,一张薄唇印在了云想想的唇上,辗转缠绵。
不一会,傅司寒离开了那双被吻红的唇,勾唇道:“肉?这够不够?”
霎时,云想想就傻眼了,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捣鼓了几句话就是说不出,只能用一双眼睛控诉自己的不满。
在云想想的注目下你,傅司寒心情愉悦,“还要不?”
云想想瞪了傅司寒一眼,别过头,就用勺子喝起了碗里的粥,时不时不满的又瞪几下傅司寒。
在云想想终于吃不下的时候,她刚要刚下沙发的时候,傅司寒拿出了她的退烧药放在了她的面前。
毫无疑问的四个字,傅司寒道:“把药吃了。”
看着透明袋子里的药,云想想拒绝的摇了摇头,这玩意太苦了,吃进去没准还会卡喉咙,卡到融化呢。
眉一挑,傅司寒道:“是想我用嘴喂你?”
顿时,云想想一个机灵,抢过傅司寒手中的药,打开一包,混着水直接吞了下去。
刚吃完药,一只手抵在了她的下巴,一双唇又吻了过去。
良久,见着云想想在一旁喘着气,傅司寒愉悦道:“真听话,这是奖励。”
什么奖励?
这明明是想占我便宜!
还用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!
云想想用一双眼睛拼命控诉。
晚上,楚河送来了衣物,云想想便拿着衣服去洗澡,完了之后,她就先行一步当死尸躺在了床上,躲避和傅司寒同一张床的别扭情绪。
她本想就这么入睡的,然而,翻转了二十多分钟,她仍旧是睡不着,床上都带着傅司寒身上的味道,反而是让她更清醒。
话说回来,这是她第二次躺在他的床上吧,第一次,似乎也是换季期,她身子不适被傅司寒强行睡在了床上,也像今晚一样,留在了他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