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傅司寒一眼,“感觉怎么样?”
傅司寒闭了闭眼,“疼。”
医生身边跟着几个见习医生,看着年纪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,看傅司寒想看活标本,眼睛直勾勾看着傅司寒。
傅司寒感觉有些不自在,朝着问他话的医生问道:“您能让他们出去吗?”
医生还是淡淡地回,“是这样的,他们只是来看看,不会做什么,你放轻松就行。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特别是想他这种病号,什么都得仰仗医生,自然不好多说什么。
医生掀开了他的被子,看了两眼,嘴里说着他腿部的情况。
“是这样的,你现在腿上的伤口还没痊愈,等好了”
“就是啊医生,我的腿特别疼,尤其是膝盖那个地方,你能不能找个药给我吃吃,我疼得不行。”
他之前一直没和他妈妈说,因为不想在女人面前示弱,但是这医生一来,他就赶紧诉起了苦。
女人此刻有些忍不住了,在边上抹起了眼泪。
“妈,你丢不丢人啊。多大点事,我又没死。”
女人喝道:“不准瞎胡说,死什么死。”
傅司寒还想说话,医生便道:“是这样的,你目前这个状况有可能需要截肢,等你身上的其他伤好了,我们再——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医生看了一眼女人,然后看着傅司寒道:“可能你妈妈没和你说,你现在双腿膝盖以下的神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,留在腿上已经没有意义了。”
傅司寒无助地看着妈妈,“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女人没有说话,只是哭。
傅司寒显得十分焦急,“那你别光哭啊,医生说的是真的吗?快告诉我!”
说道后面,让他的声音越来越大,几乎是嘶吼出声。
女人哭吼道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