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继续。
齐竹肖恢复认真,接着讲解。
股东们坐姿笔直,眼神时不时往盛汐初和苏让身上看。
盛汐初眼底平静如水,苏让表面乖巧老实。
实际上,在他们看不见的桌底,苏让的手早已缠上了盛汐初。
他偏过头,痴迷的凝着她,指尖轻挠她的掌心。盛汐初习惯他的闹腾,没把手甩开,任由他勾着缠着。
没多久,苏让似乎玩腻了。
他松开她,手得寸进尺的往上,在她的腰间碰了碰,见她没反应,他干脆挑开她的衬衫衣角,手肆无忌惮的往里钻,触及她的皮肤。
软……
这是苏让最直接的感观。
他唇角的笑意无限放大,指腹在她腰上画起了圈圈,很放肆。
盛汐初抬了抬眸,幽幽的看着他,没说话。
从她眼中,苏让看出来了,她在警告他。
但年轻人总是胆大包天,恃宠而骄的。
苏让冲她眨眨眼,迷人的凤眸弯弯,眼角的泪痣潋滟几分,他启唇,无声说:想掐着姐姐的腰……
后面一个字,是:做。
苏让这张脸,很好看却不女气,他笑的张扬,狂妄。
盛汐初足足品了几秒,才读懂苏让的话。
她眯了眯眼,狠狠扣住他的手腕扯出来,苏让眉心一蹙,眼尾轻挑起,软着嗓音小声呢喃,“姐姐,疼……”
办公室很空旷,齐竹肖的声音很大,纵使如此,苏让这句委委屈屈的疼,还是有人听见了。
靠近苏让的股东听得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