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拧着眉问:“打我儿子的人是谁?值得你这般维护?”
盛汐初不露破绽,“彦总只管签字,别的无需知道。”
盛汐初油盐不进,让彦立权一时没了法子。
他哑口无言,忽而注意到盛汐初身边的少年,若有所思。
少年肩上披着一件名牌外套,垂着脑袋,看不清他的脸。
盛汐初没带保镖,就一个齐竹肖和这位少年。
齐竹肖是什么人,他多少是知道的,不可能敢明目张胆打他的儿子。
那只可能是这个少年。
彦立权将矛头指向他:“你包庇的人,是你怀里的那个妖孽?”
闻声,苏让的手一顿。
他缓缓抬头,森冷的凤眸看了彦立权一眼,随后垂下,软着声控诉:“姐姐,他说我是妖孽。”
苏让的那一眼,叫彦立权心里发怵,可他听到少年撒娇的声音后,又一时分不清是真的还是错觉。
是他看错了吗?
彦立权不动声色的盯上他,想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,却迟迟不见他抬头。
盛汐初将他的企图尽收眼底,淡声解释道:“家里的小孩,怕生。”
彦立权心里打鼓。
这位少年只是盛汐初养的大学生?
看他小胳膊小腿,又虚又弱不禁风的,不像是能把彦怀礼打成重伤的人。
再者,一个小白脸也就会些床上.功夫,夜夜忙着伺候.金主,哪有力气打架。
或许是他怀疑错对象了。
彦立权刻意压下思绪,把合同交还盛汐初,露出和蔼的笑容,主动求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