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他一点都不闲,他忙的跟狗一样。
盛汐初殷唇轻启,语调带着不易察觉的冷,“雇主和雇员之间,何来吵架一说?”
齐竹肖的嘴角抽了抽,他就随口问一句,盛总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?
欲盖弥彰?
死鸭子嘴硬?
有这嫌疑。
但齐竹肖不敢说,他能屈能伸,认怂为上计,“没有没有,抱歉,盛总,是我多嘴了。”
齐竹肖低着脑袋,似乎还能感受到来自盛汐初阴森森的视线。
为了不受牵连,他硬着头皮说道:“盛总,晚上还有一个商业应酬,我先下去准备了。”
盛汐初极低的“嗯”了声。
齐竹肖如获大赦,脚底抹油,速度退场。
办公室华贵的大门关上,“啪嗒”的声响在耳边回荡。
盛汐初太阳穴突跳,有些头疼。
她指腹摁了摁眉骨,将掌心抵于额间,头低着,柔顺的长发划至脸侧,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。
脑海里,不自觉浮现出苏让隐忍欲泣的模样。
……
黄昏落尽,夜幕降临。
在夜幕之下,栋栋高楼矗立,霓灯夺目,热闹非凡。
盛汐初在休息室内换了身素色旗袍,化了淡淡的妆容,五官愈发精致冷艳,她的长发简单披在肩后,盈盈可握的柳腰极为惹眼。
她下楼,齐竹肖早已在车外等候。
见盛汐初来了,他打开车门,在她进去后,关门上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