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她把苏让打的,跟个猪头饼似的!
“是我自己打的,不关姐姐的事。”
苏让乖乖巧巧的牵着她的手,高大的身子紧贴着她的肩,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。
自己打的?
陈全信吗?
哪个神经病会自己打自己?
他对着苏让直摇头,“苏少爷,你当我是傻子吗?”
苏让蔫蔫的挽着盛汐初,无辜的说:“我自己打的。”
陈全见苏让这般为盛汐初说话,又心疼又无能为力。
他叹气,“盛总这是在家暴你!”
“姐姐要家暴我,我是愿意的。”脱了衣服家暴更好。
陈全觉得这孩子被打傻了,他想帮腔,也不知如何说,“盛总,您这也太过分了……唉……”
盛汐初淡淡扫陈全一眼,不屑解释。
更何况,她是打了苏让一巴掌。
三人前后进入电梯,苏让摆出弱者的架势,面对着她,有气无力的靠在她怀里,小声嘟囔,“他误会姐姐了。”
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,他说话时,唇瓣会划过她的耳廓,很软的触感。
盛汐初没闪躲,她目光直视紧闭的电梯门,“我是打了你,没错。”
“是我不听话,我活该。”苏让贴她贴得紧,恨不得把自己镶进她体内。
他的温度偏高,像个小火炉一样在她怀里拱。
短短几十秒的功夫,盛汐初就被他抵到了电梯的角落。
盛汐初挑起眼尾,把在她腰上摸索的手钳制住,还没使力,怀里的少年就颤着声闷哼,“姐姐,轻点,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