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靖安一眼就看出来了,这个人,是个受。
原来,盛总喜欢这一款。
申靖安目光下移,看了眼他怖人的手腕,“手也是自己弄的?”
苏让抿嘴,没说话,低着脑袋往盛汐初颈窝钻。
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申靖安全当是盛汐初干的了。
他指了指椅子,说道:“坐吧!”
苏让没动,他勾她的手指,低声请求,“要姐姐陪。”
盛汐初眉眼的凉气更甚,张嘴就想要他自己过去,苏让提前预料到她会拒绝,先一步说:“姐姐弄的。”
一旁的陈全麻溜的搬了张椅摆好,“盛总,您坐。”
或许是出于那一丁点连盛汐初自己都没发现的愧疚,她走了过去,坐下。
苏让如愿了。
汐宝坐在他身边,陪他看医生。
他用没受伤的手牵着她,可可怜怜的说:“一个人会怕。”
盛汐初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,面色不改,只是颇为无可奈何,“粘人精。”
两人的互动,被申靖安尽收眼底,盛总养的小奶狗,可真奶。
他推推眼镜框,“手伸过来。”
苏让把右手放过去给他检查,初步鉴定为手腕脱臼。
申靖安给他开了拍x光片的单子,示意他拿着到后面去做。
苏让不攥着盛汐初的手不放,“姐姐陪我去。”
申靖安支着下颚,温馨提醒,“就在后面,直走右拐五十米。”走不丢,不必矫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