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汐初亲自把苏让送到放射科。
在他进门前,不忘揪着她的衣角说:“姐姐,可以亲一下吗?”
盛汐初全然不搭理他,“进去。”
苏让撇嘴,“姐姐……”
盛汐初敛眉,“闹?”
苏让嘘声,汐宝太可口了,她光是站在他面前,他都想对她做一些不健康的事。
要汐宝主动亲他还为时过早,应该循序渐进,徐徐诱之。
他捏着检查单,飞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,安心进去。
盛汐初在原地静看那扇门,唇瓣还残留着他的温度。
她的心跳,似乎乱了。
放射科外,人来人往。
盛汐初站在窗边,阳光映落,在她身上渡了一层柔光,她的长相和气质太过优越,过往的人,无一不在注视他,眼底的惊艳毫不掩饰。
她视而不见,等粘人精出来。
忽地,一道男声由远及近,“盛总,你这是受伤了?”
盛汐初回眸,是彦立权。
他正推着伤势未愈的彦怀礼走来。
彦怀礼伤的严重,脖子戴着颈托,病服遮不住的手脚都缠着厚厚的纱布,左脚打了石膏,额头的纱布还渗着血,那张不可一世的脸,也还青紫着。
可想而知,那晚苏让下手有多狠。
盛汐初无意与他搭话,“彦总。”
彦立权扯着职业性假笑,也没想和盛汐初寒暄,正要走,轮椅的轮子被彦怀礼用手按住。
再见到盛汐初,彦怀礼憋屈了几日的怨气一涌而上,阴郁的眼没离开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