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不准带别的男人回家,我见不得,会心焦。”
“嗯。”
他软绵绵的哼唧,盛汐初也不拒绝,随他高兴,不闹腾就行。
“给我揉揉心口,还痛。”
盛汐初勾人的狐狸眼挑起,“得寸进尺?”
“是。”他得寸进尺,他要媳妇不要脸。
他们近距离对视良久,盛汐初的手当真在他胸口前敷衍抹了抹。
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布料,苏让能清晰感受到她掌心的柔软和温度。
他垂眸看她,她脸上不藏一丝表情,清清冷冷,像一座无法被融化的冰山。
但苏让知道,这座冰山,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。
苏让舒心的闭了闭眼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性感的喉间滚动,溢出了唔唔的一声。
盛汐初听得蹙了眉,这小孩,有点猥琐。
她抽出手,把他的脸推开,“我开会,你出去。”
她下了逐客令,苏让不为所动。
他把她的手拉住,脸颊在她掌心里蹭蹭,那双纯欲的凤眸直勾勾的,“我想成为姐姐的男人。”
“你想死。”
盛汐初忽而发现,自从今天答应他,不会再赶他走,他的胆子变大了,敢公然挑逗她,亲吻她,还敢妄想成为她的男人?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“能在姐姐身上死,我比鬼还风流。”
少年低沉的声线多了几分邪肆,他脸一偏,探出的舌.头不偏不倚的触到她的掌心。
灯光恰好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,为他渡上一层柔色,他像极了画中的妖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