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锦言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轩宝，轩宝点了点头。
“为什么要骗我？”
夜司寒不答。
“夜司寒，为什么要骗我？”
黎锦言的眼角有些泛红，她倔强地想要一个回答。
夜司寒依旧不答。
“黎小姐，司寒只是不想你太担心而已！”程铭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氛围，他忍不住开口道，“好在轩宝的催眠效果很好，司寒已经很久没有犯病了，以后随着治疗也是有可能痊愈的，你也不用太担心！”
夜司寒先是冷冷瞪了程铭一眼，然后嘴角挂起一个略带讽刺的笑容，看着黎锦言淡淡道：“她可不会担心我。”
“今天的治疗就这样了，慢走不送。”
夜司寒下了逐客令。
黎锦言的情绪还有些混乱，她有很多话想问一问程铭，问一问夜司寒，可眼下显然不是合适的机会。
她带着轩宝坐车离开了别墅。
“韩良，夜司寒的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犯的？”
坐在回家的车上，黎锦言忍不住问韩良。
韩良在治疗室外已经看到了一切，他恭恭敬敬地回答道：“从五年前开始的，在大少爷出事以后不久。”
“五年前？已经五年了么？发病的时候会怎么样？”
“一开始就跟心绞痛似的，还当心绞痛治过一段时间。后来发病的时候越来越厉害，痛到无法忍受，但是心脏却一直没有查出什么问题。再到后来程铭大夫回国以后，无意间遇到少爷发病过一次，便判断少爷是心理问题引起的疼痛。”
“这些年来一直是程铭大夫在照顾少爷的病，虽然找到了病因，但一直没办法根治。直到遇到轩宝之前，少爷犯病的时候必须要靠特制的止痛药才能止痛，发病的时候非常痛苦。”
黎锦言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痛。
夜司寒这个人很能忍，她从来没听见他说过哪里痛。即使是上次他腰间被匕首划伤，她给他血淋淋的伤口上药的时候，他都没哼一声。
能痛到夜司寒都受不了，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痛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