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寒，我真的很爱你。”
沐芊芊嘴里喃喃自语道，“不管你怎么对我，我还是爱你。”
沐芊芊嘴角上扬，微微笑了笑，“有时候我也挺讨厌这样的自己，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。我从十几岁就喜欢你，喜欢了你这么多年，我的心里再也没办法装下别的人了。”
“只要能得到你，任何事我都愿意去做。”
沐芊芊的声音越来越小，她看着一动不动的夜司寒，伸手去解他的扣子。
……
这一夜可怜的韩管家几乎没有睡着。
而被一个女人喝趴下的夜司寒，一觉醒来很懵圈。
他扫视了一圈周围，这里是他的房间，这是他的床。
他的身边躺着一个很明显没穿衣服的女人，一头黑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，也盖住了她的脸。
夜司寒低头看了看自己。
嗯，很好，只剩一条内裤了。
“嗯……”女人大概是被夜司寒的动作吵醒了，她发出了微微的声音，似乎就要醒了。
这么多年来，能在夜司寒不清醒的状态下爬上他的床的女人，这是第一个。
夜司寒伸手拨开女人的头发，一张泛着红润的脸露了出来。
她轻轻动了几下，然后缓缓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。
等看清了眼前的状况，女人的脸瞬间就红透了。
“司寒，你醒了……”
夜司寒眼神躲避着沐芊芊半露的肩膀，起身从地上捡起裤子穿上了。
“昨天发生了什么？”
夜司寒边穿衬衣边问道，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