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顾江的声音。
“在医院。”
“我也在医院，去找你吗？”
夜司寒掐灭一根烟，淡淡道，“来吧，顶楼。”
五分钟后，顾江出现在夜司寒的面前。
“这么晚了，你来干什么？”
夜司寒撇了顾江一眼，沉声开口。
顾江伸手从夜司寒的手里抢过他刚拿出来一根烟，借着夜司寒的手给自己点上，深深吸了一口后，有白色的烟雾缓缓从他嘴里喷出好看的形状。
“我来调证据。把几个受害人的伤情鉴定情况调走，给那两个黑人打手定罪。”
夜司寒听完笑了笑，“这点儿事用的着你亲自来？”
顾江看了看夜司寒，他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。
“我来看看你行了吧！今天我瞅着你们几个状态就不对，后来审完那俩黑哥们我才知道，当时那疯女人都干了些什么！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你到那之前，那个叫陆逸尘的，差点就把自己的手指头切下来？”
夜司寒看着远处的黑暗没有说话。
“这哥们儿也是一个狠人！一个上手术台的专家，为了拖延时间，竟然真的答应那女人一根一根切掉自己的手指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，要我说这人也是用情至深，为了黎锦言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！”
顾江边说边看着夜司寒的表情，他知道这话夜司寒不爱听，可他必须得说。
“我还听说，你在最后关头，选了沐芊芊。”
顾江又深吸一口烟，任由烟雾缭绕在他的脸上。
“你怎么想的？当时那种情况下，你已经知道林晓靖就要死了，你选谁其实结果都一样的。”
夜司寒久久没有出声。
“夜氏一家独大这么多年，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