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他干的？他肯定是故意的，不然夜伯父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？”
快到拐角处，夜司寒停下来，黎锦言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来。
“黎锦言，你别血口喷人，你怎么不说是陆逸尘的事？他也是夜伯伯的主治医师啊？”
“沐芊芊！你跟傅景川那点破事你心里没数吗？你做得那么绝，流掉他的孩子，把他当垫背的踩，傅景川怎么会善罢甘休？他会好好给夜伯父治病？”
夜司寒紧紧握住拳头，觉得热量一丝一丝在自己的身体里流走，他的手冰凉。
“黎锦言，你知道的真多。”
夜司寒冰冷阴沉的声音把黎锦言和沐芊芊都吓了一跳。
“司寒？你怎么来了？”沐芊芊一下子慌了神，“你来了正好，黎锦言她诬陷我，说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！司寒，你要帮我……”
沐芊芊手忙脚乱地去挽夜司寒的手臂，却被夜司寒一把推开。
沐芊芊直接撞到了墙上，疼得尖叫一声。
“司寒……”
沐芊芊泪珠滚滚而下，做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。
夜司寒却连一个目光都不愿给她，他从头到尾都盯着黎锦言，眸子猩红。
“黎锦言，你早就知道对不对？你早就知道她和傅景川的事，你早就知道当初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！”
黎锦言看着眼前的夜司寒，看来他已经查到了真相，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愤怒？他不应该冲着沐芊芊发火吗？
黎锦言有些不解，她沉声道：“我是早就知道。”
夜司寒苦涩地冷笑，眼底泛起阴霾。
他上前一步伸手握住黎锦言的脖子，将她抵在墙上，黎锦言满目惊慌，竭力挣扎。
“夜司寒！你干什么？”
“黎锦言，我从没想过，你会冷血到这个地步。”
夜司寒的语气里是极度的压抑和阴沉，他的眼中是黎锦言看不懂的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