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还挂着个胆子没兔子大的娇气包。
云卿卿在这时动了动,好像是想下地来。
他一手按住她后脑勺不让动,吩咐道:“你们仔细检查一下,报到兵马司那里去。”
话落,他翻身就上了自己乖乖到跟前等待的黑马,把云卿卿也托放在马背上,低低说了句抱好,勒住缰绳疾驰朝云家去。
那些人既然撤了,说明有顾忌,不会再跟,他可以放心大胆地往前走。
可他是放下心了,被塞到马背上的云卿卿却苦不堪言。刚才被他推开躲冷箭撞到的地方开始作疼,越是颠簸越是疼得厉害,她死死忍着,整张脸时红时白。
明明不远的路程此时漫长得让云卿卿产生怀疑,好几回她都差点出声让他停下,等进了云家大门,她终于受不住整个人一软就往边上倒。
许鹤宁正要下马,被她歪到要掉下去的场面吓一大跳,忙把人给捞回怀里。
“云卿卿,你怎么没骨头似的!”
他心有余悸,低头一看才发现她仰着的小脸煞白,那双总是明亮的杏眸也紧紧闭着,额头都是冷汗,连鬓角都打湿了。
“娇气包!”
许鹤宁这才意识到不对。
在他带着慌乱的喊声中,云卿卿疼得直打抖,许鹤宁听到她微弱一声:“我疼……”
许鹤宁脑子懵了一下,喜气洋洋迎出嫁姑娘回门的云家紧跟着乱作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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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目无王法!光天化日之下,哪里来的贼子!”
云老太爷听闻经过,一巴掌拍在桌面上,上边的茶杯跟着跳动几下。
云大老爷脸色十分不好看,眼角余光扫了眼正包扎胳膊伤口的许鹤宁,吐出一口气说道:“鹤宁你得罪什么人了?”
得罪人?
许鹤宁掀起眼皮,嗤笑道:“这话云侍郎不该问我。”
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