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老二才有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!
在江海里,太子再能耐,都不能!
许鹤宁闻言,弯腰扶起一把椅子,缓缓坐下。
骑了半天马,背后的伤似乎疼得更厉害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放松紧绷的肌肉,眸光晦涩:“一开始也是恼的,所有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。但我们还是不该否认老二,多年的兄弟,真不该!”(?°???°)?最(?°???°)?帅(?°???°)?最高(?°???°)?的(?°???°)?侯(?°???°)?哥(?°???°)?整(?°???°)?理(?°???°)?
不该二字铿锵,他眼眸也随之亮起。
“太子恐怕憋着坏,不然他也不敢把小辫子就塞我手里,没有点手段,他也坐不稳储君这个位置!”
即便人是老二放的,他也相信老二有内情。
刘灿是谁,谋士,没有他,他许鹤宁也不会有今日。
陈鱼还是蔫蔫的,提不起精神,嗯了一声,趴回床上蒙头睡觉。
——猜疑啥,真是老二,他抓到证据了,弄不死他!
把陈鱼安抚好了,许鹤宁这才回屋里去。
两人出去一下午,又是赶路,身上都黏腻得不行。在他回来的时候,云卿卿已经沐浴过,洗过头,正靠在炕上一点一点擦头发。
见到他走来,抿抿唇,低头装不在意,可红唇上似乎还遗留着肿胀发麻的感觉,让她耳垂都染了粉色。
许鹤宁走至她边上,自然地去把她手里的棉布抽出来,自发给她擦头发,还勾了她几缕发丝在鼻端轻轻地嗅。
清淡的花香,隐约浮动着甜味儿,跟她的唇一样。
他眯了眯眼,低头就见她抿紧唇看窗外,夕阳映得她面容再温柔不过,让他忍不住探手去转过她的脸。
云卿卿被迫转头,拿一双水杏眼睨他,可能是霞光太美,荡漾在她眼底,致命的诱人。
他腰弯得更低了,滚动的喉结出卖了情绪,指腹亦有意无意扫过她的红唇。
云卿卿有些无措,经历了刚才,哪里不知道他现在这个举动代表什么含义,双手不自觉揪了衣摆一下。
“你……别那么用力,牙都撞了我好几回,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