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吗?
是不是又有点吓人,她是个兔子胆。
许鹤宁扯了扯嘴角,觉得自己是扯出一笑来,说:“没有,你看,这不就笑了。”
然而他不知道自己一个笑有多傻,那张本来清俊的脸,都无法叫人直视。
云卿卿扑哧就笑出声,指尖点在他嘴角上:“没见过笑得那么傻的。”
许鹤宁望着她面上的笑如花绽放,不自然的嘴角不知不觉扬起弧度,像春风吹化了冬雪,再温柔不过。
“卿卿……”他把人再抱到怀里,低头亲吻她眉心,贪恋她在自己怀里温暖的感觉。
他深深的意识到,有她在,他心境才会平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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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鱼在窗下蹲着,都蹲到自己睡着了。
等到云卿卿一开窗,探头往外看时,差点被他那颗黑乎乎的脑袋吓得叫出声。
待看清楚人,她诧异跟身边的许鹤宁说:“三弟怎么睡这。”
在夫妻俩的围观中,陈鱼也醒来了,一个激灵站起身,脑袋撞到窗扇上,哎哟叫唤着疼。
许鹤宁唇角抿得笔直,大概猜到陈鱼睡这里的原因。
他淡淡地说:“你快进来,像什么样。”
陈鱼听到他的声音,彻底清醒了,偷偷观察他几眼。发现他神色一切正常,就是比平时严肃一些,忙不迭就往里去。
翠芽忘记了陈鱼在窗子下的事,给云卿卿端来温着的压惊茶,懊恼自己粗心了。
而托盘里,还有碗浓稠的药。
“侯爷,老夫人说您的药煎好了,让您以后都得按时喝。”
陈鱼看着那碗药,就有些紧张,云卿卿已经奇道:“你哪里不舒服,要喝药?”
“估计是娘怕我老了得风湿,驱寒的。”许鹤宁抬手就去端了药,二话没说都灌到嘴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