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罢抬手就解她腰带,吓得她捂紧。
许鹤宁在她紧张兮兮的神色坏笑,勾着嘴角,痞痞的,一张俊脸就带了些许邪气,却无端勾人。
他俯身在她耳边说:“你哪里我没看过,估计比你还熟悉。”
云卿卿脑子里轰的一声,被他臊得都想扑上去咬他两口。
可他现在这样的笑许久都没有了,让她忍不住纵容。
看着他余毒未清的份上,她纵他一回。
于是,她闭上眼,拉着他手去解腰带,反倒让许鹤宁呆愣了片刻。
可到了水里,云卿卿就后悔了,他也跳进来做什么的?!
浴桶的水漫了一地,云卿卿一张脸不知是被热气蒸的,还是被他作乱闹的,红若胭脂,咬着帕子也无法阻止那些不曾经历过的愉悦而发出的低哼。
许鹤宁垂眸看她眼神迷离的样子,目光灼热,低头在她好看的蝴蝶骨用牙齿轻轻啃噬,留下一个印子。
次日,云卿卿一睁眼,发现天已经大亮。
许鹤宁早醒来,一大早也不嫌凉,还冲了个澡,才回到床上靠着看书。
见到她醒来,小脸红扑扑的,像水蜜桃般诱人,伸手轻轻去掐了下。
云卿卿望着他探过来的手指,想起昨夜沐浴的事,脸更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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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安县暴动,县令伏法,职务空缺,太子原本停留两日的打算就只能延长,起码要先等到他父皇回信才能再启程。
云卿卿得知要停留,问正翘着二郎腿无所事事的许鹤宁:“不会耽搁西北赈灾吗?”
“不会,许尉临跟着工部户部走的,银子是从许家出,许家在西北估计已经调动好资金。只要许尉临跟户部的人到,银子一样能拨下去。而且,我们肯定要追赶,估计半路就汇合了。”
说罢,去扫了眼她的双腿。
“正好也让你养养伤,但后面赶路你都坐马车,我让陈鱼带人护送你,省得你再胡闹。”
提到她伤着的事,许鹤宁心里还是恼自己的,也记着她怎么瞒片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