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鹤宁从太子那里带回来了要出门的消息,云卿卿忙喊翠芽一块帮忙收拾,回头就见他正把匕首绑腿上。
“怎么突然就要出门,有什么危险吗?”
他把布条打了个结固定好,抬头安抚她:“没事,就是到下边县城去监工和看赈灾的事,不走远,两三日就回来。”
工部要炸开一个地方引流,引流的河道已经赶了出来,只要这一处没有问题,其他地方基本也能放心了。
云卿卿闻言心头稍安,就听他再嘱咐道:“陈鱼我留下,你有什么事,让他去办。我每日都会让人送信来,你不用担心。”
刚说完这些,外头来了锦衣卫,是催促出发的。
许鹤宁伸手就揽了她腰肢,低头重重在她唇上咬了口。
“等我回来。”
一句话就带了无数的意思,惹得云卿卿想起刚才那小方架子床上的光景,面红耳赤,把包袱塞他手里,赶他出门了。
许鹤宁出了府门发现,果然就等他一个,陆大人都已经坐在马背上,朝他拱拱手打招呼。
太子亦是骑马,听到说话声回头看了他一眼,又得他一个冷眼。转头后,免不得腹诽:怎么一副欲求不满有气无处发的模样,不就离开两三日,太儿女情长了可不好。
同时,许鹤宁在心里暗骂:缺德的狗太子!
云卿卿是随遇而安的性子,许鹤宁出门,她就安静的呆在府里,又开始琢磨吃的。
而许尉临那里也收到了许鹤宁出城去了的消息,管家在他身边,见他还在低头奋笔疾书,犹豫了许久还是问起早上的事。
“大爷,早上究竟是怎么和三爷又起冲突了,还伤了你。”
许鹤宁来到许家的时候,就把所有下人都斥离了,单独和许尉临说的事。到现在,许家的人只知道兄弟俩发生冲突,许鹤宁还到老太太那里闹过,老太太被吓得到现在都躺床上起不来。
许尉临写字的手就一顿,很快就若无其事继续下笔,语气淡淡:“是我母亲胡言乱语的话传他耳中,叫他恼了。让下人不许乱传,老太太是年纪大了,有时神志不清,告诉她身边伺候的,别刺激老太太,不然癔症好不了。”
管事闻言倒抽口气。
老太太怎么就癔症了?
许尉临当没看到管事猜疑的神色,让他下去了。
他等了大半日,就等着许鹤宁对外说请跟许家的关系。太子就在这里,能够很好的当个见证,结果许鹤宁并没行动,甚至没有传出只言片语,还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