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皇帝赏下的庄子,周边的庄子多是皇室宗亲的。
“是不是要打听打听是那一家,我们晚些送些礼物过去,才不失礼。”云卿卿操心起琐碎事来。
许鹤宁无所谓道:“一会我和二弟三弟出去看能不能猎些什么,猎不着就送只羔羊过去。那是我早前准备的,即便贵人们有,也是个心意。”
云卿卿点头。
等到了房间,许鹤宁抓起水杯喝一口水,连衣服都不换,就拿了弓箭要往外去。
“等等。”云卿卿喊听他,翠芽已经捧着从箱笼里找出来的几样东西过来。
“怎么?”许鹤宁不明所以,她攥着他的手,打开他手掌,“你擦点药再出去,怎么把手心勒那么厉害。”
他展开的手心赫然有浓重一道血痕。
他自己都错愕,现在才感觉到有点点刺疼,勒出痕迹是因为路面太滑,要花费比以前多的力气控制缰绳。
他想说没什么大碍,就是皮肉伤,半天就结痂了。
可看到她低头,认真又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血迹,就舍不得手回手了,甚至还有些飘飘然。
“娇娇给我再吹吹……”
云卿卿被他突如其来的肉麻闹得手一抖,手指甲一下就刮伤疤上头了,本来凝固的血痂霎时淌出鲜红的液体。
许鹤宁倒抽了口气,对上她无辜的眼神,唯有苦笑。
人啊,不能太过得意忘形。
可他还是忍不住,把脸往前一蹭:“不亲一口不能好了。”
门口传来呀的一声,是闵芷夕看到不宜的画面落荒而逃的发出的声音。
于是,刘灿和陈鱼见到他的时候,发现他耳朵通红。
许鹤宁若无其事揉了两把:“这路上可真冷啊,耳朵都要冻掉了。”
陈鱼:“义兄不是带了暖耳吗?”他刚才好像看到了的。
刘灿在两人身后放声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