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禾黑着张脸:“别提他了,你家盛叔叔那么大个团长还有时间陪你呢,他就一小屁研究生,比国家主席还忙。”
许听夏笑笑:“以后会好起来的啦。”
盛嘉泽以前也那么忙,现在反而不需要事事亲为,只不过肩膀上的责任重了,感觉也比之前更稳重许多。
许听夏常常会感慨,他工作的时候还挺像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至于在她面前……啧,不提也罢。总说褚南洲是个小屁孩,也没比人家强多少。
因为老房子格局已定,消毒柜不能内嵌,直接放在台子上,没什么安装难度。
许听夏让送货师傅帮她摆上去,她自己插上电就弄好了。
然后对着说明书查看用法。
盛嘉泽过来的时候她看得正认真,都没听见开门的声音,男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后,蒙住她眼睛,凑到她耳朵边用气声问:“猜猜我是谁?”
许听夏无语地努了努嘴,但过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:“盛团长你好幼稚!”
每次盛嘉泽跟个小孩儿一样跟她闹的时候,她都会故意这么叫他。
“怎么不等我过来弄?”盛嘉泽接过她手里的说明书,“这不是女人干的事儿,边上去。”
许听夏“哦”了一声站到旁边,搂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。盛嘉泽为了配合她身高,乖乖倾下身去。
东西确实不复杂,但比起她看说明书还得逐句分析,盛嘉泽一目十行随便翻了几下,就把消毒柜设置好了。
许听夏从来不吝惜崇拜和仰慕:“你好厉害呀。”
男人伸臂将她搂进怀里,意味深长地望着她:“就口头表扬?”
许听夏笑嘻嘻:“不然呢?请你吃饭?”
“吃饭有什么意思?”盛嘉泽俯身,另一只手臂伸过她腿弯,将她打横抱起来,“请我睡觉才够诚意。”
许听夏弹了弹腿,娇嗔:“你怎么成天就想这个?”
屁股都没坐下呢,就直接把人抱上床,哪有这么猴急?
“成天?我都五天没见你了。”盛嘉泽一脚踹开房门,又一脚踢上,抱着她走向卧室中间的大床。
柔软的被褥里,许听夏被亲得七荤八素,家居服也凌乱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