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叫爷爷?”褚丹秋打趣她,“以后是要改口叫爸爸的哦。”
许听夏脸一红:“……”一句褚奶奶也没能叫出口。
的确将来要是结婚了,这称呼还得跟着改,想想就很不习惯。
她抬手摸了摸后脑勺,小动作使得丝巾被牵动了下,褚丹秋眼尖,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小草莓,作为过来人顿时明了。
一边把面条盛进碗里,一边欲言又止地看了眼许听夏几眼,最后才犹犹豫豫地开口:“夏夏,现在你们年轻人谈恋爱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,这个社会也没那么保守了,不过女孩子还是要自己注意安全。”
许听夏听着,但没领会到她的意思,懵懵地点点头:“好。”
褚丹秋压低嗓音,问她:“你们俩平时有好好做措施吗?”
“……”许听夏脑子里嗡地一响,顿时明白过来她为什么突然这样说,整颗脑袋都像被煮熟的虾,咬咬唇,嗓音细若蚊蝇:“……做了。”
“嗯。”褚丹秋点点头,满脸欣慰,“他们男人可能不太懂这些,但是身体是自己的,自己要对自己负责任。”
许听夏点点头,脸快要埋进胸口里去:“嗯嗯。”
“说什么呢?”盛嘉泽走过来,把土豆扔到池子里,搂住变成龙虾头的自家姑娘,用手指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,“不舒服啊?”
“没。”许听夏拉开他的手,连忙转移话题,“我有点儿饿,我们快吃吧。”
“面好了,快端过去吃。”褚丹秋往面碗里放了几块牛肉。
许听夏上去摸了摸,烫手。
盛嘉泽嘴上笑她傻,却径自端了两碗过去。
男人皮糙肉厚,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晚上,盛家有客人来。
许听夏万万没想到会是白家父母。
她曾经见过一次,那一次还记忆尤深,体验也不怎么好。
白景恒和丁春兰看上去比四年前老了些,听说白家这些年过得不太好,虽然盛嘉泽的二叔对他们在生意上多有照拂,但偌大的产业痼疾难消,白文茵被迫要和顾家联姻,来解除集团危机。
白景恒和丁春兰就是送请柬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