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在这种老牌势力中步入高层，张昭自然不傻。
“他说的很隐晦，多半是不想让我们觉得他看不起龙虎门。”
“不过扪心自问，短短的几次接触，我基本上已经确定，龙虎门在他眼中确实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他之所以愿意与龙虎门走得近一些，更多的，应该是魏老与你父亲的这一层关系。”
张昭推测道。
对此，钱全也点头赞同，“是啊，如果不是我父亲和魏老有那一层关系在，他或许当日来我们龙虎门，就不是来为我父亲诊治的了……”
直到此刻，方才客厅中的景象，钱全依旧忘不了。
他看到过比那更为血腥的画面。
但方才那一切，是姜凡一己之力完成的！
并且，姜凡只是二十出头，在他眼中，还是一个孩子一般的年纪。
姜凡，太成熟了。
不管是做事，又或是做人。
“你父亲，或许也是考虑到了这方面的情况，才会答应去姜家保护他的家人。”
“当日你父亲醒来，已经拥有武道宗师的实力，却不曾对他施压，或许是因为他那时就已经隐约感觉到了姜凡的与众不同。”
张昭幽幽道，“这是好事，也是坏事啊……”
“龙虎门，现在可没有资格与他一起行动。”
“德不配位，终有一日，是会有问题出现的。”
“……”
钱全沉默了。
他认识张昭二十余年，第一次听到张昭这样评价一个人。
无奈的是，他无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