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还是每次只取一勺兑到水里？
“没问题，药效来得会慢一些，但不会弱太多，最迟一天就能生效。”
“到时候只要和他们说根据体质不同仙灵液的生效时间也不同就行了。”
姜凡解释道。
如今既然仙府遗迹中的资源他已经给了姜平，自然是要给自己的后路做打算。
短时间内，他能够获得钱财的手段，也就只有仙灵液这一种了。
解释完，姜凡还不忘对钱振南补充一句，“钱老放心，给您龙虎门的那一瓶没掺水。”
“……”
钱振南愣了许久，才尴尬地点了点头。
他一个习武之人，对仙灵液倒没有多上心，只是姜凡这么个兑法，看得他瞠目结舌。
不过，他也从中看出来一件事情。
姜凡缺钱。
若不然，以姜凡的手段，随便调配出一些药液来，都是能够卖出天价，根本犯不着在仙灵液上动心思。
随即，钱振南便开口道，“这仙灵液的效果确实不俗，不过……”
“那些通过各种手段知晓仙灵液存在的人，多半是不会大肆宣传仙灵液的存在。”
“仅凭那些人，能够从他们手上赚到的钱到底是有限。”
“我这边有个朋友，今日要在沧江市办个聚会，我这边也不方便，小凡，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拿我的请柬过去看看，仙灵液如果送出去，应该是能够造成不小的轰动。”
说话是一门艺术。
哪怕钱振南看出来姜凡缺钱，他也不会去点破。
“哦？”
姜凡来了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