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当时哭得很伤心,她说她也是迫于无奈才骗我,她说她爱上了我,怕失去我才不敢跟我说实情。”
“我得知这些后也很愤怒,在我的心里,童明玲已经是我的女人,我决不允许那个男人一直威胁她,勒索她。”
“一直威胁她,勒索她?什么意思?”警员问。
“那家伙成了黑户,又常年在外流浪,唯一的乐趣就是花钱叫女人和赌博,隔三差五就让童明玲往卡里打钱。”
“一不打钱,他就凶神恶煞的骂童明玲,口口声声说没有他,她们童家就没有今天,说他花再多的钱,那也是在花自己的钱。”
“这些都是童明玲告诉你的吧?”
钟为听出警员的言外之意,说道:“是他告诉我的没错,但后来我也确实见识过那家伙有多无赖,多蛮横不讲理。”
“直呼自己的老丈人为老不死的家伙,养了个没人性的女儿,要是不给钱,就说要弄死他们全家。”
“这些都是他来公司闹的时候,我亲耳所听的。”
“这种人,我们也没硬着跟他来,就先给了他一百万,结果钱一到手,他马上就消失了,应该是去嫖去赌了。”
“然而,仅仅过了不到半个月,他又来要钱了,没办法又给了他300万,这次可能手气比较好,将近过了两个月才再次回来闹着拿钱。”
“我们一看,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无底洞,之后我们就商量必须跟他好好谈谈,没曾想就在这期间,他发现了我跟童明玲的关系。”
“我还被他暴打了一顿。”
“原本他是要一千万的,出了这事,他开口要一个亿,这么一大笔钱,别说我们一时半会拿不出来,就算是拿的出来,一定也会被查。”
“这个人真的是个疯子,我们是真不敢跟他硬着来,依旧是继续拖着他,谁知道他赖在童明玲住的地方,每天都对童明玲各种对待。”
“童明玲每天都不敢回家,可是更不敢不回家,我和童老都非常的伤心难过,最后童姥提议吓唬吓唬他。”
“这才有了我叫人把他给绑了的那一出,绑了他之后,我就把他给带到了童老家的别墅。”
“童老让我先走,说让他单独好好跟他谈谈,我就走了,我真没想到,他后来就这么死了,还被人给肢解了。”
警员在脑海里一遍遍过滤着钟为这番说辞,自圆其说的嫌疑无限放大,他说只是吓唬吓唬叶志勇,可能吗?
警员拆穿他道:“吓唬吓唬他?哼,那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,又是花钱收买绑匪,又是乔装打扮自己,多怕我们找到你。”
“还有,你的意思是人是童家乐杀的了?跟你完全没关系了?可人家童家乐已经是个年过七十的老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