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忽的站起来。
“就是这个李长福。
棒梗手受伤就是他造成的。”
“贾嫂子,这李长福也没在家啊,还没下班啊,人家咋弄的。”
“是呀,贾婶。就是小李在家,也不会跟个小孩过不去吧。”
“你们知道啥,这个李长福就是在你们面前掩饰的好。
背地里损人,骂人,藏东西,一点好事都不干。
你们看他在厂里把傻柱给打的,徒弟还跟师傅动手。
那傻柱能是好惹的吗,都被他给打了。你们还都把他当好人呢。
一天天穿的人五人六的,一个后厨帮忙的,现在一下变成采购员了,你们知道他暗地里做了什么猫腻的勾当,不知道怎么巴结厂里的领导呢。‘’贾张氏在人群里来回的手舞足蹈的数落李长福。
时不时的还带着哭腔。
“贾婶这么一说,我一想还真是啊,一个后厨干活的,怎么就那么厉害。”
“昨天我还看他拿了几斤鸡蛋回来呢。那得花多少钱啊。这小子挺有本事啊。”
……
邻居们交头接耳的打开了探讨李长福的这个话茬。
“所以啊,大伙给评评理啊。我们棒梗看见李长福家的窗户开着,想给关上,谁知道他在窗户上放了一块厚木板,一下砸了下来。
这可咋整啊。他这不是故意的吗。把那玩意放那么高,明显想害人啊。
不是棒梗也会砸到别人啊。
这是谋杀啊。”贾张氏更加添油加醋的给李长福泼脏水了。
此时,陆陆续续的,四合院里人多了起来。
外出上班的都下班回来了,院中围了好多人,就都走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