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疯啦,路声声!」
「我是疯了!」路声声暼着傅曾谙说,「我答应过明宝他们,会去医院接他们,傅曾谙,你想让我言而无信么?」
「路声声,醉翁之意不在酒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?」傅曾谙拽着她的手腕,完全不服输的姿态,「墨郁,开车回家!」
「傅曾谙,你!」
傅曾谙抬手,把人打晕了,随后吩咐墨郁,「找人去把明宝接到江苑那边。」
「老板,你这样对太太,会事极必反的。」墨郁看着路声声说,「气到了太太,对你没什么好处啊。」
「你懂什么?」傅曾谙怒斥对方,「她这个时候去医院,万一被t先生的人盯上,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」
墨郁沉默。
「可惜,原本有机会除掉那姓贺的,他偏偏运气那么好!」傅曾谙看着自己的胳膊,自怨自艾,「我也犯贱,怎么就答应给他输血了呢?」
墨郁分析:「老板不是犯贱,只是你不忍心看到太太掉眼泪!」
傅曾谙搂着路声声,手指触着路声声的脸,姿态温柔,「也许,心软是病。」
路声声醒来的时候,恰好在浴缸里。
水汽氤氲,傅曾谙把她搂在怀里,一直盯着她的脸。
路声声吓坏了,坐起身,看到傅曾谙,连忙拿毛巾遮住自己:「你这是做什么?」
傅曾谙从她眼底看出了不适和心烦。
可能被她的反应刺激到,傅曾谙问路声声,「你是我的女人,我们是夫妻!」
路声声手指紧紧的握着毛巾,发现身上有明显的痕迹:「你怎么能?」
傅曾谙从浴缸里出来,两手按在瓷砖上,圈住她整个人:「路声声,我为什么不能?」
路声声心口跳的很快,显而易见的慌张。
对不喜欢的人,全身都是抗拒的。
「你之前跟我说不会勉强我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