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正英的僵尸系列，慕初已经看过很多次了。不过看得还是津津有味，看到一半她懒得动，用脚踢了踢“墨琛”的背：“去给我倒杯水，要温的。”
墨柏渊看着她脸上的闲适，没打算动。
“我在冰箱放了些水果，你也拿一些出来。”
慕初眼神都没从屏幕上移开，使唤人却使唤得理直气壮。
墨柏渊很想问她，你没手还是没脚？但是他突然想起了“墨琛”在这个女人面前的身份，被慕初养着的男人。
墨琛可真行，这种事也能忍。
没跟慕初计较太多，墨柏渊去了厨房，倒了温水，拿了水果。
慕初喝了小半杯水解了渴，却还想吃水果。她准备的是一个果盘，本来就是打算晚上吃的。放了好几种水果，除了葡萄，剩下的都切成了小块。
她也不伸手，又是用脚踢了踢“墨琛”，示意他把边上有叉子。
墨柏渊被慕初连踢两次，忍不住回头看她，她不会是像他想的那样吧？
“恩？”慕初看他不动，碰了碰他的手：“叉子在那，葡萄记得帮我剥皮。”
墨柏渊：……这个女人，真的够了。
“你自己没手吗？”
“不是你手更长么？”慕初眼睛也不眨：“快点。我要吃葡萄。”
墨柏渊忍了又忍，不想露馅，只能叉起一块哈密瓜放进了她嘴里。
慕初眼皮终于抬了抬：“小墨琛啊。你是失忆还是失智啊？”
连葡萄和哈密瓜都分不清，她要他何用。
墨柏渊对上她眼中的嫌弃，只能拿起颗葡萄剥了皮，然后放进她嘴里。
电影正演到僵尸变异，慕初看得认真，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，就着墨柏渊的手，直接把葡萄咬进了嘴里，也一并碰到了墨柏渊的手指。
墨柏渊愣了一瞬，那一瞬间，感觉似乎有一道电流，从指尖一路闪过，直漫心口。
葡萄很甜，是慕初买菜时顺便买的。只吃一个是不够的，看墨柏渊停下，又用手碰了碰他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