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小姐,这不合适吧？”
“你要是觉得不合适，就叫墨总亲自来跟我谈。”
明知道对方要整自己，还要按着对方的要求去做，她又不傻。
周亦感觉后背的汗都要落下来了：“慕小姐，其实就几个三明治，你看——”
“几个三明治？你们这果然是拍三明治的广告。既然这样，那我是不是可以不拍了？”
“慕小姐说笑了。”周亦看着慕初脸上寸步不让的态度，心里明白，慕初今天是不会退让的。
可是墨柏渊本身就是想整她，要是她不拍，还整什么啊？
“慕小姐，我们公司跟你是签了合同的。你要是不配合的话，我就只能叫法务了。”
换言之，如果慕初不履约，那就有麻烦了。
慕初气笑了，好，真的是好得很。
“你不叫，我也要叫法务的。没道理合同上写的是拍手机广告,来了后却变成了三明治广告了吧？”
周亦语塞，额头上已经有细汗沁出：“慕小姐，又何必如此？”
“不是你们想要这样吗？”这话慕初可不爱听：“到底拍手机广告还是三明治广告，给个准话。要不要请法务也给个准话。不然今天还真没法拍了。”
张导脸色不怎么好看，似乎是没想到，慕初这么刚。
事实上，慕初现在风头正盛，这几天的热搜几乎全部是她。这样一个前途大好的艺人，正常人都不会想得罪她。
但是慕初再怎么出风头，也不过是个艺人。他们跟墨氏经常合作，墨氏可是他的衣食父母，得罪谁，张导也不会想得罪墨氏。
周亦很为难，说要找慕初当代言人的是老板，这会要整慕初的也是老板。
不得不说，有钱人的世界，他看不懂。
“慕小姐，你稍稍休息几分钟可以吗？我这边请示一下老板。你放心，很快的。”
慕初不置可否，她也想知道，她这位前夫突然抽的哪门子风。
周亦出去打电话了，其它人这会大气不敢喘。张导双手抱胸在机器后面坐着，他带来的人大概知道哪里不对，却也不敢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