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晚上，驻唱表演之后。
方羽接到陈胖子电话。
胖子只说了一句：“来喝酒！”
声音没有往日的高昂和轻松，特别低沉。
方羽觉察到不对劲。
他匆匆赶到夜宵店，发现胖子满脸通红在喝闷酒。
桌面上湿漉漉一片。
他仰起头，拿起一个酒瓶往嘴里倒。
任凭酒水顺着脖子流到衣服里，都毫不在意。
脚下已经东倒西歪散落了七八个啤酒瓶。
看见方羽来了，胖子眨了眨惺忪的眼睛。
指向身旁的塑料凳。
“坐！”
方羽用脚尖拨开酒瓶，一屁股坐下。
“怎么了？这么么惆怅？”
胖子没有第一时间回答。
只是连起了好几瓶酒放在方羽面前。
他苦笑着和方羽碰了下酒瓶，咕噜咕噜灌了一口。
“兄弟，你相信爱情吗？”
方羽有些无语。
“我说我相信，你信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