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焦宁组长,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愿意为柳宵担保。”
“焦组长,柳宵身上神性的量何其多,说句不恭敬的话,比司殿阁下的神性还要多,万一出事就不会是小事,你怎么担保?”
“我会对他严加管理,日后若是真的犯了什么事,无论对他的处罚如何,我愿意与他同罪。”
司净整理长袍,缓缓坐下,陷入了沉思。
一时间周围也安静了下来。
最终司净还是摇了摇头:“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,再惩罚你又有何用?焦组长你我年纪都不小了,何必意气用事?”
“我若不意气用事,怎么会到了这个年纪还在第一线当个组长?”
焦宁沉稳的模样说出这样的话很是违和,但是周围其他人都一言不发,显然默认了。
司净看了眼司礼,只见司礼竟然也摇了摇头,显然此事不成。
正沉默间,扣门声响起。
笃笃笃。
门本就是开着的,是一个身穿靛青长袍的侍者走了进来。
侍者面如枯木,双目无神,木讷地对着两位司职行礼,然后缓缓开口,声音沙哑:“司礼、司净大人,猎家使者来过。”
“猎家?”
“使者?”
众人惊讶。
司净问:“那人呢?”
“他已经离开,留下一个礼物。”
“拿过来。”
一个半米长的木盒被放到了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