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他也清楚，陈凡所作所为已经够收敛了。
若是换成乐少元那个性格，杀了人之后再跟你说一声，只会让他这个院长的立场更加尴尬。
天才有傲气再正常不过！
毛忘尘收敛杂思，表情微妙看着陈凡：“我刚刚收到，府城世家那边传来的消息，华文斌他……已经确认死亡了……”
陈凡嘴角勾动，表情不变：“那他运气还真不好。”
实际上不只是华文斌，其孙子华云岚也是已死，只不过其一个七重之下的武者，死不死也没太多人关注。
武院弟子，本身接取任务完成就是会有意外可能的！
毛忘尘表情微妙地看了陈凡一眼：
“华家之事，的确是他们有错在先……不过既然人已经死了，此事就此一笔带过，你看可以吗？”
陈凡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陈凡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，一定要让华家灭族才行，他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