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闻言双眼一闪，表情有些微妙：“知道又如何，不知道又如何？”
牙獠皱眉：
“最近时日，我听到了一些传言，说是雷相山当年的异动，与一位魔神王留下的传承有关……我听说,在雷相山异变发生没几年，师弟你就带了不少雷相鬼尸首回来兑换战令，而且实力大进,没多久闯过了八层的通天塔……”
“之后几年小考，我也是发现师弟你似乎多了不少强大的雷系招式和神通……”
“师弟别告诉我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巧合？”
陈凡闻言也是不由得心中感叹。
这牙獠看似粗犷，心思竟然细腻到了这种地步。
他断然摇头：“这的确只是巧合。”
牙獠并不清楚，雷相山背后，不只是涉及到魔神王级数的传承那么简单，却是与一位终极存在有关。
陈凡却是断然不能承认的。
否则，若是消息传出去，会盯上他的就不会只是牙獠这种人物了。
牙獠见陈凡这份态度，也是摇头：
“师弟你何苦如此，我并没有什么恶意，若是师弟你愿意分享你所得到的传承，我转身就走，绝不停留。”
陈凡冷笑：“我说了是巧合你不信，那你何必又问我？”
牙獠皱眉：
“我只是不相信，一切真的会有那么巧……”
“说来简单，只要陈凡师弟你对我发一个天道誓言,若你的确并未得到什么传承,我立刻打开结界,亲自送师弟你回十界塔。”
陈凡却是摇了头摇：“凭什么？”
见陈凡这幅态度,牙獠双眼却是异常闪亮：“如此说来，我猜的果然不假了。”
他舔了舔嘴唇：“既然如此，师弟你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陈凡摇头：“你从来也没跟我客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