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人人都在追求大红色,甚至用颜色最正的朱砂。
“当日的那个火炉你看见了没有?”刘云眼中含笑:“那里面用的煤炭你知道有什么作用吗?”
丫鬟闻言,瞬间了然:“小姐,您是说我们府上那片低等田里有煤炭?”
可想而知,当众人都用那种炉子的时候,又岂会不用煤炭。
更何况那片地都是他们家的,到时候岂不是要有一大笔收入。
“小姐真是聪慧。”
一夜过去,次日一早,刘云就用新得的胭脂口脂给自己装扮起来。
早膳时辰,一大家子来到餐厅。
刘云坐下后,就被母亲低声叫住。
“听闻你昨日在账房支了银子,做什么用如此多的银子?”
她不答,反问道:“母亲看我今日有何不同?”
刘夫人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刘云的变化,略带恼火道:“什么胭脂值这么多的银子,你可知昨日你支了银子后,就给了王氏那个贱人话头!”
刘夫人身为正室,却是只有刘云一个女儿,妾室王氏却是连生二子。
因此,得到家中老夫人喜爱,更得工部尚书看中。
刘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,王氏就在对面笑道:“听说大小姐昨日花了一大笔银子,也没有提前和老爷知会一声,原来是用来买胭脂了!”
桌上人已经坐齐,首位老夫人脸色阴沉,一旁工部尚书见此,看向刘云,两个小男孩私底下相互抢夺着玩具。
刘夫人见此,狠狠剜了王氏一眼,赔笑道:“那些银子回头从她的月例里扣除就行,就当是提前支用了!”
话音落下,王氏不给她缓和的机会,继续讽刺道:“昨日支用了两千多两,这是要扣除到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