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啥陆兄，咱们这是不是有点王婆卖瓜，自卖自夸的意思了。”
陆宁倒是一点也不客气，他微微一笑直接说道。
“能够自卖自夸只有一个原因，那就是王婆的瓜还是质量挺不错的。”
徐妙锦让他说的一时语塞，想着从另一方面考察一下这个不谦虚的年轻人。
“陆兄的才能的确是让在下佩服，可毕竟不是科举正途出身，不知对于四书五经有何见解，还请赐教。”
陆宁直接就懵逼了，你个女扮女男的在锦衣卫混，还说什么四书五经，这实在是有些八竿子打不着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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