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已经把你的名字列入族谱,你也该祭拜一下我们朱家的列祖列宗,你上次去凤阳,还没能完成正式的仪式,再陪伴一回父皇和母后吧,就当是给你放一个长假,朝中的事,本王自然会与内阁诸位先生商谈,你就不用操心了!”
眼见现在敌众我寡,纵然陆宁真的有通天彻地的本领,也不可能扭转此时的劣势。
他想了想,就退而求其次。
“臣弟现在去中都也可以,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朱标的脸十分的阴沉,问道。
“你是在挟功要挟大明的储君吗?”
那个孟墨金在旁边煽风点火,说道。
“臣早就知道这家伙是个野心勃勃的奸臣,他就是想仗着从前的功劳,达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目的,这样的权奸不早日铲除,就是后患呀!”
看到父王的脸色阴晴不定,朱雄英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当年皇爷爷在朝的时候,太子一家对陆宁那是相当的亲近,甚至推波助澜,封他为双亲王爵位。
陆宁一直在太子的身边,那么不管孟墨金也好还是孟银也好,都不会有什么得势的机会。
可惜陆宁心怀天下,在各项制度都完善的时候,依然选择去民间微服私访寻找一些政令的弊端,及时作为调整。
虽然这几个月里也做出了许多成绩,但是却给这些一心拍马屁的奸佞小人以亲近朱标的机会。
现在的朱标,身边环绕的是能歌善舞的太子侧妃吕月,以及这些会写诗作文、吹牛拍马的御用文人孟墨金之流。
这时候,陆宁再想扳回劣势,谈何容易?
他果断的站出来,抽出腰间带着的电棍,照着那个大飞唾沫星子的孟墨金就来了一下。
孟墨金正说在得意之处,眼见朱标就有些心动,莫名其妙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,让他嗷的一声蹦了起来。
“谁在拿钢钻捅我?”
就见朱雄英拿着电棍来到了他跟前,破口大骂。
“姓孟的,你这个混账东西,师父如果想做个权臣,就应该在朝中扶植党羽,靠着皇爷爷以及我太子老爹对他的信任,哪有你这个小人出头露面的机会?因为他心怀天下下去访查民情,才让你无耻的小人有机可乘,你再敢胡说八道,本王打死你!”
朱标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一脸不悦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