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白前25年的人生,其实挺苦的。
在家里,他上面有个二哥,从小就被父母偏爱。
高中时,他学习很好,可因为家里条件不行,被迫放弃了大学梦,去当兵入了伍。
从此,每个月的军帖,他都会寄回家一大半。
后来,便是执行了那次的任务,惨胜。
从此,给他的心蒙上了阴影,人也变得自卑敏感阴郁,仿佛再也不能活在阳光下了。
与阮童多年未见。
初见她时,感官很差。
事实上,直到他们结婚那天,顾白都在考虑,只走个形式,然后一拍两散算了。
哪知,喝醉酒的小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饶是他自认为自己是个谦谦君子,却仍旧没有抵挡得住她的魅力。
这个小女人,真的有毒。
一旦沾染,除了靠近她,药石无医。
“四哥,在想什么呢?”阮童在他耳畔小声问道。
热气吹得他的耳朵痒痒的,顾白表面上故作镇定,实际上,却在竭力克制。
公共场合,他不能失态。
“我在想,什么是……老公。”顾白神色淡定地道。
阮童先是一愣,之后,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。
“公共场合,你乱想什么?“阮童抗议地道。
“忍不住。”顾白哑声道。
“老公”这种称呼,阮童自然是在床上忘情的时候,才会这么喊他。
这年代可不兴喊什么老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