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同的是,如果这里的暗号是阿笠先生的叔父留给后来者的宝藏,就是故意用来让别人破解的,那没理由不给出密匙。”乌丸酒良继续论证道:“尤其你说了这些符号比较相似,说明对应的明文也是有关联的,比如同为元音字母之类。”
毕竟,如果真的是以不被外人破译为目的,那还是用26个以上的完全不相干的符号比较安全。
“所以我认为还有密钥没有被找到,再仔细找找吧,大概是一段暗号和其他的语言存在于同一张纸上。”这样说完,乌丸酒良就挂断了电话。
“密钥啊……”柯南也认同乌丸酒良的说法,但是能想到藏东西的地方早就找遍了,况且密钥应该放在更显眼的地方才是。所以柯南没有行动,而是惆怅的躺在地板上,看着天花板发呆思考。
看到柯南发愁的样子,乌莲瞳凑上来问道:“柯南就这么想要找到宝藏吗?”
“宝藏什么的无所谓啦。”柯南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关键是一个颇有难度的谜题摆在我面前,但我却不得其法。这种感觉既兴奋,又好像小猫在抓心挠肝,啊啊啊啊我的侦探神经!”
乌莲瞳叹了口气,真是不懂你们侦探,要是工藤新一能把这份劲头放在小兰身上该有多好。
结果一旁的阿笠博士乐了:“看到你的样子,还真像是你……额,真像是以前住在我家隔壁的一个推理小说家,他遇到有趣的谜题时,也会兴奋起来。”
说着,阿笠博士突然一愣,然后拳头砸手心:“我想起来了!我知道以前在哪见过这个符号了!”
“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。”阿笠博士回忆道:“定子阿姨连着四五年定期收到了一些奇怪的信,寄出地址是假的,而内容则是用平假名所写、幼稚的笔迹,通常都是‘老师,最近还好吗?’‘老师,请注意身体。’这样的问候语。”
“定子阿姨虽然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,但不可能有学生连着四五年都学不会汉字只能用平假名写信。这让定子阿姨感到奇怪甚至害怕,后来阿姨就把信给了我,我则是拿去给隔壁的小说家帮忙看一看。”
“优作那家伙,本来因为写作的事非常苦闷,想要把我打发走的。”说起当年的事,阿笠博士还有些记仇:“但是看了几张那些信之后,他突然就兴奋了起来,然后拿着信就回了房间,直接把我关在了门外。”
说着,阿笠博士抱着胳膊,瞥了一眼柯南,显然父子俩的侦探病一个德行。
“到了晚些时候,优作拿着那些信和一个已经封好的信封交给了我,要我转交给定子阿姨,而且他就像毛利喝了酒一样亢奋,说了不少摸不着头脑的话。”
“多亢奋?”柯南忍不住问道。
“大概三罐啤酒。”阿笠博士捏着下巴说道,显然是用毛利小五郎做计量单位。
“那些信和这些暗号……?”
“在那些信的边缘,还有信封外面,都有和这里一样的符号。”阿笠博士说道:“就在信纸边缘围成一圈,看起来就像为了美观画出的边框一样,因为是手绘的所以我多看过几眼,然后提起优作来我才想起这回事。”
“搜嘎,看来那封信里就是老……那个人破解出来的密码表了,也就是说密钥就存在于那些信之中,平假名所写的问候语、明文之间的关联……我明白了!”柯南自言自语的嘀咕片刻,突然福至心灵,双眼一亮,拿出小本子开始写写画画。
“这个暗号,我解开了!”之后,柯南兴奋的高举手中的本子,大声宣布道。
“柯南!找到了宝藏了?!”少年侦探团随声召唤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