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沐防备的神情，并没有因为乔瑟的解释而有所缓和。
乔瑟只好求饶道，“万家灯火，却都不属于我。”
“说人话。”
“别人舍命要钱，我舍命就为一份爱。”乔瑟的态度十分诚恳。
这个理由，根本打动不了唐沐。
“那你的爱，恐怕已经分了很多份。”
“男人嘛，”乔瑟忍不住摸了摸鼻子，“总会上岸的。”
嗤。
唐沐双臂环胸，眉头轻佻，一脸的不信。
“摸鼻子是下意识说谎行为。乔瑟先生，你委实没必要为了我这一棵树，而放弃一整片森林。”
“是吗？”
乔瑟摊手，无辜脸，“那唐小姐会因为我，放弃鱼塘里养的所有鱼吗？”
沉默蔓延。
“所以说，你看，连唐小姐自己都做不到的事，何必奢求别人。”
但紧而随之，乔瑟的话锋又是一转，“但我可以为了唐小姐试着尝试一下。”
他指了指唐沐身边的薛汾，“那唐小姐可否能为了我，也尝试一下暂停养鱼呢？”
唐沐却是微笑，“恐怕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乔瑟的脸，刹那扭曲。他似乎很想不通，薛汾那个小屁孩，到底有哪点能比得上他！
“我喜欢白纸。”
唐沐没有藏私，很快就告知了乔瑟他想要的答案。
“我喜欢白纸被我亲手染上颜色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