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,师兄,你冷静一点。”
“冷静?我现在确实很冷,但是一点都静不下来。二位师弟若是想要冷静,为兄倒是可以成全。义庄的棺材里够不够冷,够不够静?”
“师兄,我二人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?”
“那就是你二人拿来的金簪有问题,什么绝世名匠以紫金打造,分明就是地摊上买的赝品。”
“金簪真的是真品啊。”
“师兄,我知道了,金簪会断定是因为在雪地里冻了一夜的缘故。”
“放屁,若不是为了这支狗屁金簪,将大半真气用来护持木盒,老子会被冻得像条狗一样?”于劲松一把将木盒丢在侯师弟脸上,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度,平生第一次口吐脏字,“你们两个乌龟儿子王八蛋,分明就是存心坑害老子,受死吧。”
“啊!”
“师兄饶命啊!”
————
墨寒生没有看完这一出闹剧,此刻正站在李红梅的木屋后,手中拿着一把长刀切割着山壁上的岩石。
足足两个时辰后,山壁上被开凿出一道两尺左右的口子。
这道口子位置选得很巧妙,贯通之后,恰有一缕微弱的阳光沿着这条通道灌入谷中,照在那棵无花无叶的小树上。
墨寒生拍了拍手,从池塘中里取了些水浇灌了一下,便回到了竹楼中。
他取出那只与无缺公子交易而来的玉盒。
虽说名义上是交易,但谁都明白自己占了一个大便宜,而这个大便宜却是对方死乞白赖送上门的,这就十分耐人寻味了。
无缺公子明显想要结交自己,但他如此做的理由又是什么呢?
二人分明只是初次见面,对方偏偏凭这一面认准自己,墨寒生思来想去也猜不透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对方如此巴结。
唯有那句“大道有成,勿忘交易之谊”似乎能解释对方的动机。
但自己不过区区一个炼炁境的低阶修士,对方如何确定自己日后一定能够得道?
墨寒生摇了摇头,既然想不通,也只有将此事暂且搁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