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了起来。
白夜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，是一串陌生的数字。
不过他还是选择接通了。
“好久不见，小夜。”
“你果然没死！”
白夜的眼眸一沉，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太熟悉了，他绝对不会忘记。
白老的语气十分平静，“我还想要看到世界的结局呢，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就死掉了。”
“三娘娘应该来找过你了吧？”
白夜：“……”
这家伙怎么知道？
他的房间里被安装了监视器？
白夜心念一动，暗地里，绯、芸、纯、笙笙四人立即行动了起来。
似乎猜到了白夜心中的想法一般。
白老笑着说道，“不用折腾了，没有在你家里安装奇怪的东西，我只是猜到了而已。”
“三娘娘刚刚和我见过面了。”
“所以她说的是真的？”白夜问道，“你想破坏秩序的稳定，就是为了让现世、里世界、试炼空间合而为一？”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不等白夜追问，白老直接补充道。
“那五个家伙死掉了，秩序的确会崩坏，但是现世依旧是现世、里世界依旧是里世界，试炼空间也依旧是试炼空间。”
“所以她是骗我的？”白夜问道。
“三娘娘倒是没有刻意骗你，只不过那是她以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