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杀不了有明天，明天杀不了有后天，实在不行我可以跟他同归于尽，只要你能脱离曹家的掌控。”
柳茹萱突然冷笑一声。
“曹惊羽死了之后呢，让我再当一次寡妇，守寡终身？”
“姐，我……”
“好了，你不用想得太多，嫁给曹惊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
你之前在地藏庵的时候也知道的，我和他是青梅竹马，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和他也会是这样的结果……”
说至此处，柳茹萱颤抖的声音已经开始啜泣。
我沉默了片刻，缓缓走到她的面前。
“既然如此，姐，我祝福你们。
你们的大婚我这个做弟弟的没能参加，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新婚礼物，一对翡翠手镯。”
说罢我将手镯交到她的手里，转身便要离去。
没等我踏出房门，手镯已被她摔得粉碎。
“杨心尘，我恨你！”
我没再回头，径直走了出去，孽镜女在不远处对着我微微一笑。
“看来是你小子自作多情了，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，真不知道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。”
我低头说道：“真傻又如何，假傻又怎样，当局者迷，旁观者清，这个道理仙姑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她愣了愣，随之往我肩上一拍。
“好小子，会挖苦人了。
走吧跟我回去喝酒，多喝一点就什么烦心事都忘了，阴阳祭一过，继续陪我去跟踪冷凝香。”
于是我和孽镜女回到塔楼，借着她那海量的酒葫芦一直对饮到了天亮，我的酒量不差，但这一次我喝醉了。
天亮之后孽镜女拉着我提前来到酆都府大殿的房梁之上，想待会儿在这里好好听听这些大人物在阴阳祭上要探讨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