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可能！”霍西难以置信。
“事实摆在眼前，你不得不相信。”陆屹川情绪难以克制地兴奋起来，“蒋瑶就是yo-j，有一次我无意撞见她画这幅画，我亲眼所见的无须质疑，而司甜甜修复这幅画也是事实，笔迹或许可以模仿，但是这样一幅巧夺天工的作品，哪那么容易模仿出来？”
“另外司甜甜知道的事情太多了，包括一些只可能我跟她才知道的事，更何况在蒋瑶去世之前，她跟司甜甜根本没有任何交集。”
“所以......”陆屹川眸色沉了沉，掷地有声地总结道，“司甜甜就是蒋瑶！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。”
如果换成是别人说出这种话，霍西一定觉得他病得不轻，可面前可是比他还要聪明还要理智的陆屹川。
况且还分析得毫无逻辑破绽。
霍西沉默地看着他，实在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陆屹川又想起了什么似的，激动道，“难怪杳杳才见司甜甜没几次，就非常喜欢她，还总希望我能跟她在一起，‘母女连心’，蒋瑶一定是把事情告诉杳杳了。”
霍西叹了口气，总感觉陆屹川好像疯了，扯了扯嘴角：“那把杳杳叫进来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