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读过书,可以输给同样读书人,但却不可能接受输给一个没有读过几本书的大头兵。
焦宗这时已经把甄武所说的全部理顺了,他头脑相对来说比其他人灵活一些,眼睛一转看向甄武道:“与白兄如此胸有成竹,想来定有办法,还望与白兄仗义直言,不要吝啬,咱们早些帮泽润解了此难,城中亦能少了那些大头兵,还东昌城清明。”
本来甄武打算敷衍两句,可是听到焦宗后面的话,甄武不由得眼中一亮。
对啊。
若是帮林霖解决此事,不正好借此看一看城中军士退不退,若是退了,那不就代表他可以从东昌城而过吗,若是不退,那他也无需再等,军士铁定就是冲他而来,他直接早日掉头绕路才是正经。
甄武的眼睛越来越亮,想明白这些后,甄武认真对待起此事。
他想了想后,开口问道:“你们刚才说那位千金终身大事不顺?”
“对啊,据说张璞指挥使调来后,就曾放出话来,要给他女儿说亲,只是他女儿好像已经误了花期,而且之前也有杀人的丑闻,所以许多门当户对的人家也在观望,不过毕竟是指挥使家的人家,即便自己部下当中没有合适的,若想要下嫁,也不可能嫁不出去。”
甄武笑了起来:“那就让她彻底嫁不出去。”
众人看向甄武。
甄武开口道:“她不是诋毁泽润的名声吗,那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咱们帮她再编造一段丑闻,就说她曾和某位书生私定终生,最后见异思迁之类的。”
“啊!这是不是有违圣人之道。”有书生出声道。
甄武摇了摇头道:“咱们编造丑闻不是目的,若她在乎此事,咱们就以还她清白为筹码,让她对泽润之事放手,如此咱们便把丑闻洗白即可,就说是那书生求而不得,因爱生恨,所以故意诋毁,这样咱们也能对圣人有所交代,想来圣人也理解咱们只是逼不得已。”
焦宗并不是死脑筋,一拍大腿感叹道:“妙啊。”他们书生搞着个,可没人比得上。
其他人想了想后,也都点头同意了甄武所说。
“焦兄先别高兴。”
甄武这时开口道:“此法有要求的,不知各位能否做到把编造的丑闻,不留把柄的传扬出去?第一不能让官府抓到证据,第二还要尽可能让丑闻传达的够广,如此才能达成咱们的目的,若是做不到的话,咱们就只能另想他法。”
这话一落,所有人都笑眯眯的看向焦宗。
“这不正碰合之的强项?!”林霖说道。
焦宗笑了笑:“羞愧,家境贫寒,所以无奈之下,常脱了书生装,在城中扮一扮算命先生,对于散播流言亦略有门道,说起来,这几日为了泽润的事情,我好多天没有开张了,手上还积了几颗药丸,与白兄要不要送你两颗,保准你晚上龙精虎猛。”
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