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罐黑狗血下去,上官慈晨和那画卷上升腾起了阵阵黑烟。
赵堂乾趁机拿过了画卷,举过头顶,“看到了吗?上官公子就是被这东西缠住了,所以说才神志不清!”
上官夫妇听过这话,皆是松了口气。
“只不过,你们要想把这东西彻底消灭掉,得加钱。”赵堂乾扯起嘴角,把那血淋淋的画卷举起,在上官夫妇面前挥舞着。
“一千两!”
赵堂乾吼了一声,他的声音尖利,听上去并没有什么气势,但他的脸上却写着坚毅。
上官夫妇对视一眼,眼下上官慈晨的生死未卜,他们不得不依靠眼前的这位大师。
“一千两就一千两,大师,您一定要救救晨儿。”
不出多久,上官老爷便沉重的点了点头。
赵堂乾想不到夫妻俩会这么痛快,脸上陡然闪过一丝慌张,只不过转瞬即逝,难以捕捉。
只不过,梁明倒是看出了些许不对劲。
这赵堂乾……
他还是觉得这个人眼熟。
到底是在哪里见过?
赵堂乾手腕一翻,画卷被折叠在一起。
在梁明眼中,画卷上仍散发出滔天的怨气,赵堂乾本人,就浑然不觉的站在一团黑雾之中。
连怨气都无法感受的到,真的能够拯救上官慈晨吗?
人心不古,为了一己私利,竟能丧着良心谋求生存。
赵堂乾手握画卷,听见上官夫妇答应后,瞬间绽开了一个贪婪的笑容。
他笑的奇怪,整个牙龈几乎裸露出来,鲜嫩的红肉与昏黄的牙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梁明脑中似有一幅画面乍然闪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