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错酒?”他冷哼,讽刺道:“我见识过你的聪慧,你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,少给我找借口。”
“那也不是我的错,罪魁祸首你不捉,你非捉着我不放。”余暮夕委屈哭了。
明知道跟这种男人没道理可讲,可她此刻甚是委屈难受。
控制不住泪水涌出,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和慌乱,她怕这个混蛋在车里强了她。
洛挽风看她的泪水愈发猛烈,很是气恼:“你哭什么,现在难受的是我,碰你这种肮脏下贱的女人,只会污了我的身体。”
这一刀接一刀地往余暮夕的心脏捅,她痛不欲生。
她的肮脏下贱是谁给的?是这个混蛋,他凭什么这样骂她?
她自嘲地哭着说:“是啊,拜你所赐,我身体被几个男人玩过了,肮脏得连我都嫌弃自己,我贱到尘埃里了,就求你别碰我。”
洛挽风错愕,一言不发看着她。
余暮夕缓缓闭上眼睛,悲痛欲绝,以为可以放下的伤痛,总是一次一次被掀开,每一次都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。
“你……是个雏?”洛挽风低沉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了,卡在喉咙里出不来。
余暮夕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无法自拔,抽泣着,泪水湿透她耳边的发丝。
洛挽风意外发现,原来这个女人一直以为自己晕过去之后,被几个男人轮了。
而且还是四个!
只有雏儿才分辨不出来有没有被男人干过。
有经验的女人绝对不会有这种错觉。
所以,她才患上失眠症吧。
如果到这份上,余暮夕应该恨他入骨。竟然还对他笑脸相迎,低声下气讨好,看来全是装的。
狡猾的女人!
他又怎么会让她好过!
“三少,医院到了。”车辆停下,保镖的话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