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挽风比“君”更可怕百倍,阴晴不定,喜乐无常,还暴戾恣睢。
她隐隐咬着后牙槽,带着一丝怒气对视着他,只是偶遇而已,在这个男人眼里却是约会?
洛挽风望着她清澈的双眸微微泛红,是愤怒夹杂着心疼的光芒。
她这么在乎这套衣服,是真的爱上他二哥了吗?
心里的酸痛感让洛挽风着了魔似的,无法控制,已泛滥成灾。
“脱下来。”洛挽风愤怒地命令。
余暮夕被他冷冽的声音吓得一震,她屏住呼吸,怯怯地望着他,不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“把衣服脱下来。”洛挽风一字一字地命令,是要毁灭那般的可怕。
“挽风哥……”她心疼地护着衣服,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的语调,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,希望放过她的衣服。
“不要让我说第三遍。”他厉害声道。
余暮夕含着泪,缓缓把外套脱下来,递给他。
洛挽风扯住外套,推开车门,冲出去,直接扔下江河里。
“不要。”余暮夕吓得推开车门出去。
一阵冷冽的寒风刺骨袭来,她穿着单薄的紧身长裙冲向桥栏,看着衣服往下掉,她心疼得厉害。
她要花多久才能赚到两万二?
对于他来说,两个亿都是废纸一堆,又怎么明白钱对于一个穷人来讲有多重要?
余暮夕趴在冰冷的铁栏杆上,看着她这辈子第一件昂贵又漂亮的衣服飘在江水里,心疼得要命,委屈的泪水在眼底徘徊。
她都已经如此卑微地讨好了,这个男人还是要这样欺负她。
到底让她怎么做,他才满意?
洛挽风一把拉住她的手臂,扯了回来,望着她眼里的泪光,愤怒的气焰愈发浓烈,口不择言:“这么心疼吗?说不爱,谁信?”
余暮夕紧紧掐着拳头,怒视着他,纤瘦的身子没了外套而显得单薄,心里有一股怒火熊熊燃烧着,也是不觉得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