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挽风松了手,她用手压着被握疼的手臂,轻轻揉了揉,诺诺地后退几步。
“开一下门,我很担心你出事。”肖泓继续喊。
余暮夕瞥一眼洛挽风的暗沉的脸色,缓缓越过他身边,走向门口。
洛挽风一把拉着她的手臂,“这是蓄谋已久的谋杀,大哥大嫂回了娘家住,二哥值夜班早上还没有回来。依依陪奶奶出去散步,我爸服用了安眠药,睡得太沉没听到任何动静。”
“恰好,摄像头全部都失灵了。”
“而我却是唯一一个在你母亲死之前,去过南苑的人。”
“暮夕,以你的智商,你应该明白,我最不可能是凶手的人。”
余暮夕听着他娓娓道来。
按照这种逻辑,以洛挽风的智商,他的确不像凶手。
凶手只会制造不在场证据,而他却恰恰相反,是被引过去的。
“假如……”余暮夕猜测另一种可能,“一切都是巧合,而你是错手杀了我妈的呢?”
洛挽风深深叹出一口闷气,松开她的手,不再解释。
愿意相信他的,一个字都不用多说,信任感自然存在。
不愿意相信他,即使所有证据摆在面前,也觉得是他的一场阴谋。
余暮夕走到门口,把门打开。
肖泓急忙走进来,紧张地打量着余暮夕,担忧的神色泛着炙热的光芒,“小夕,你还好吧?”
“没事。”余暮夕用手心抹掉眼帘的泪,“泓哥,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,我去把费用结了,先回去。”
“费用已经交过,你不用操心。”
“多少钱,我还给你。”余暮夕拿着手机,按出扫码。
肖泓温柔地说,“你不用跟我客气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余暮夕没有精力跟他周旋,收回手机放入口袋里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