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一起吃佣人送进来的饭菜。
饭后。
余暮夕玩手机,洛挽风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在工作。
她拿着建筑师的专业书在看时,洛挽风也跟着找来一本书翻阅着。
事事要跟她同步。
余暮夕不主动跟他聊天,他也不会刻意去打扰她。
在洛挽风心里,能这样和谐地在一起,即使什么也不做,什么也不说,他内心深处是满足的,是充实的,也是幸福的。
第三天,傍晚六点时分。
余暮夕觉得伤口已经愈合了,也不再那么疼痛。
医生过来检查时,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大堆,最后又用纱布把她双手包扎得像粽子似的。
就是不提拆纱布的事。
她虽然不是医生,但伤口愈合到什么程度,她的疼痛感又到哪一步,她是心如明镜的。
医生离开后。
余暮夕坐在床沿边上,低头拆着医生刚刚包扎好的纱布。
“暮夕,你怎么把纱布拆了。”洛挽风走到她面前,单膝蹲下身,紧张地握住她的手腕。
余暮夕抽着手腕,狐疑地看着他:“我本来就伤得不重,现在伤口愈合了,也不那么疼了。”
“听医生的话,包扎好,别让伤口裂开。”
“医生是听你的吩咐吧?”余暮夕反问。
顿时,洛挽风语塞。
两人对视着,余暮夕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。
他无奈一笑,温声细语哄:“乖,听医生的话。”